2021年3月，浙江衢州89岁老人张宝善冒着巨大手术风险截掉了因炭疽病菌感染而溃烂的双腿，他希望等到离开这个世界时可以干干净净，不要把烂脚带到棺材里。张宝善是侵华日军细菌战的受害者，1942年，在日军对浙江衢州发起的细菌战中，他的母亲和弟弟先后死于霍乱，他和父亲都感染了炭疽杆菌，患上了“烂脚病”。
根据侵华日军细菌战衢州展览馆的资料，自1940年开始，侵华日军对衢州发起三次细菌战，衢州30余万军民染病，死亡51000多人。几十年来，数以万计的细菌战受害者带着战争造成的病痛离开人世，仍在世者越来越少。
记者：应曲川
摄制：叶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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